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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依旧,盛极衰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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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的清风夹带着感叹,时间的长河裹挟着诉说。自人类诞生,从新石器时代进入文明时代,直至现在,太多的文明于此间兴替,铭刻下独属于自己的刻印。人类,如此伟大而又如此无奈;文明,曾经万般辉煌却又如此脆弱。过去太久远,使人终无法忆其全貌;历史书大长,我无暇追字逐行。此间种种,是无知之煎熬,亦是无奈之苦痛。每每想起,也只得哀吾生之须臾,羡时间之无穷也!

对此,想必总是有伤感的。但其实,也可以说是完全不必了。一切生命体都会衰老,那些曾盛极一时音,则是衷土地更为彻底,由此也无法抑制内心对中国古代老庄等哲人的崇敬了:“这正是印证了那么揭示的盛极必衰,至弱互强之理了。信手翻过书本,那一页两页便是一个时文明的由盛转衰,一个时代的风云诡谲,一代豪杰波澜壮阔的一生。纵览秋雨先生书中所写,那古罗马城邦反复出现在历史书上的熟悉岩与现实景象的霄壤幽朋之异,看到古希腊:断残却雄宏不减的残垣断壁与当代荒凉的强烈对照。文明湮灭,空留废墟,向行游之人诉说着属于古他老的悲怆。“那永世长眠的并非亡者,在诡秘的万古中,即使死亡本身亦会逝去。”这种逝去,一定是一件事坏事吗?倒也未父,因为,时间实在太长了。

同行者亦或倒下,亦或是早已面目全非,只有泱泱中华,尚还背着属于过去的行囊,带着古老者的不凡气度,埋着头走下去。为什么是我们,为什么只有我们?疑问扣人心弦。古今中外的学者想必已作出了完全的诠释,但我更愿追寻我自己的答案。一是一种风尚与制度,中国人向来不愿离开自己的故土,故而我们不会有举兵万里远征之举,不会有外敌,不结下仇恨,纵有,也是内部的,因而未曾沾染极端的气息。二是非凡的文化体量,另外几大文明古国,虽然未必逊色于中国,去却因陷入无休止的互相征伐,以摧毁对方文明为目的,如此一来,便相继衰落了。中国也算"偏安一隅",即既使战争,也是为争夺文明的领导权,非为毁灭文字与典籍;且中华文化之体,远远超过了四周的异邦邻国,故能如同渗透吸水,吸收充纳其文化,则中华文化之体则更为磅礴了。在我看来还有一点那便是一种代代相传的信念。吾辈当兴在五湖,代代中华儿女错鸿图之志,禅益山河之盛,与肝胆之人共事,从无字句处读书,志在青云,行稳漫道,弘毅致远。成人人以天下以已任、尽匹夫之责,所以传续中华文化于千古。

珍奇在难以承负之时就应该放下,直面自然,那怕那之中蕴藏着往日的荣誉与辉煌。与世界名处贫困为混乱相比,我们的文明会拥有一定的富裕与秩序。但更重要的是美好的安适,这正是那些文人,包括诗人与哲人,所思慕的“诗意的栖居”的理想状态,而正是这些人主要地传下了我们的文化之统。但向把文明与自然相较,中国的哲人们却定会选择自然、大至简,传承文明唯一的道只有自然,道法自然这是中国两千年前,一以贯之的哲思,但也正是这种减数的做法,为中华文明简化了本质,保持了生命的存续。

文青

2024.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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